[著名的散文家]中国台湾著名散文家张晓风经典语录摘抄

发布时间:2016-01-10 点击:

张晓风经典语录

张晓风,中国台湾著名散文家。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,并曾执教于该校及香港浸会学院,现任台湾阳明医学院教授。2012年作为亲民党候选人当选台湾地区第八届“立法委员”(不分区“立委”)。

 

张晓风经典语录

 

对一个人,恨并非最残忍的行径,淡漠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。

 

真英雄何所遇?他遇到的是全身的伤痕、是孤单的长途、以及愈来愈真切的渺小感。

 

在生命高潮的波峰,享受它;在生命低潮的波谷,享受它;享受生命,使得我感到自己的幸运;忍受生命,使得我了解自己的韧度。两者皆令我喜悦不尽。

 

在你想尽办法以为可以看到更多东西的时候,生命总还留下一段奥秘,是你想不通猜不透的。

 

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,没有大多绚丽的春花、没有太多飘浮夏云、没有喧哗、没有旋转的五彩,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,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,只有梦,像一样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。

 

原来,世事是可以在一回首之间成风成烟的,原来一切都可以在笑谈间作梦痕看的,那么,这世间还有什么不能宽心、不能放怀的呢?

 

有一种花,你没有看见,却信它存在。有一种声音,你没有听见,却自知你了解。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,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,却可以跨越生死。

 

一杆简单的雨荷,可绘出多少形象之外的美善。一片亭亭靑叶,支撑了多少世纪的傲骨。倘有荷在池,倘有荷在心,则长长的雨季何患。

 

我原来就是这样的角色。要紧的是,让我们有一个热闹的戏台,演着美好的戏剧,让我们的这一季,充满发亮的记忆。

 

我希望每一个人都尽自己的力,不管他的才分如何,上天并没有划定一批人,准许他们可以单凭才气而成功。

 

我仍是中天的月色,千年万世,做一名天上的忠恳的出纳员,负责把太阳交来的光芒转到大地的帐上,我不即不离,我无盈无缺,我不喜不悲,我只是一丸冷静的岩石,遥望有多事多情多欲多悔的人世。

 

我们所有的人,都拖延着不去生活,老是梦想着天边一座奇妙的玫瑰园,却偏偏不去欣赏今天就开放在我们窗口的玫瑰。

 

我不只在我里,我在风我在海我在陆地我在星,你必须少爱我一点,才能去爱那藏在大化中的我。等我一旦烟消云散,你才不致猝然失去我,那时,你仍能在蝉的初吟、月的新圆中找到我。

 

文学有两个可贵的地方,一个是语言,一个是文字,那当然也有语言文字之后的思考方式。如果你不忠诚于你的语言,又不忠诚于你的文字,那就麻烦了

 

天涯之遥,也无非是把一只脚不断地去放在另一只脚的前面而已。

 

天地也无非是风雨中的一座驿亭,人生也无非是种种羁心绊意的事和情,能题诗在壁总是好的!

 

树在,山在,大地在,岁月在,我在,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?

 

生命有如一枚神话世界里的珍珠,出于砂砾,归于砂砾,晶光莹润的只是中间这一段短短的幻象啊!

 

生命太完美,青春太完美,甚至连一场匆匆的春天都太完美,完美到像喜庆节日里一个孩子手上的气球,飞了会哭,破了会哭,就连一日日空瘪下去也是要令人哀哭的啊!

 

生命是一桩太好的东西,好到你无论选择什么方式度过,都像是一种浪费。

 

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,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,却可以跨越生死。

 

生命如雨,看似美丽,但更多的时候,你得忍受那些寒冷和潮湿,那些无奈与寂寞,并且以晴天的幻想度日。

 

如两岸—只因我们之间恒流着一条莽莽苍苍的河。我们太爱那条河,太爱太爱,以致竟然把自己站成了岸

 

如果我们不能相爱,至少我们可以相容;如果我们不能互相谅解,至少我们可以互相理解。

 

如果生命是一瓮酒,我们爱的不是那百分之几的酒精成分,而是那若隐若现的芬芳。如果生命是花,我们爱的不是那娇红艳紫,而是那和风丽日的深情的舒放。如果生命是月球,我们爱的不是那些冷硬的岩石,而是在静夜里那正缓缓流下来的温柔的白丝练。如果生命是玉,我们爱的不是它的估价表,而是那暖暖柔光中所透露的讯息。

 

日子是美丽辉亮的,我爱的是日子的本身;如果日子是黯淡难熬的,我感激的是:‘我竟有那么完好的健康能以承受这一切。

 

人生世上,一颗心从擦伤、灼伤、冻伤、撞伤、压伤、扭伤,乃至到内伤,那能一点伤害都不受呢?如果关怀和爱就必须包括受伤,那么就不要完整,只要撕裂,基督不同于世人的,岂不正在那双钉痕宛在的受伤手掌吗?

 

青春太好,好到你无论怎么过都觉得浪掷,回头一看,都要生悔。

 

你在我们眼中永远杰出,你可以贫穷、可以失败、甚至可以潦倒。诗诗,如果我们骄傲,是为你本身而骄傲,不是为你的健康美丽或者聪明。你是人,不是我们培养的灌木,我们决不会把你修剪成某种形态来使别人称赞我们的园艺天才。

 

距离能缩近两人的心,也能割断两人的情。

 

剪水为衣,搏山为钵,山水的衣钵可授之何人?叩山为钟鸣,抚水成琴弦,山水的清音谁是知者?山是千绕百折的璇玑图,水是逆流而读或顺流而读的回文诗,山水的诗情谁来领管?

 

既然青春是一场“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浪掷”的憾意,何不反过来想想,那么,也几乎等于“无论诚恳地做了什么都不必言悔”。

 

爱一个人就是在拨通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,才知道原来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,原来真正想拨通的,只是心底的一根弦。

 

爱一个人就是喜欢两人一起收尽桌上的残肴,并且听他在水槽里刷碗的音乐——事后再偷偷地把他不曾洗干净的地方重洗一遍。

 

爱一个人就不免希望自已更美丽,希望自己被记得,希望自己的容颜体貌在极盛时于对方如霞光过目,永不相忘,即使在繁花谢树的冬残,也有一个人沉如历史典册的瞳仁可以见证你的华采。

 

爱的反面不是恨,是漠然。

 

“物理学家可以说,给我一个支点,一根杠杆,我就可以把地球举起来。而我说,给我一个解释,我就可以再相信一次人世,我就可以接纳历史,我就可以又义无反顾地拥抱这荒凉的城市” 。

 

[著名的散文家]中国台湾著名散文家张晓风经典语录摘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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