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冷酷王子vs冰冷公主】冷酷王爷的独爱小说免费阅读,冷酷王爷的独爱完整版

发布时间:2019-02-10 点击:

冷酷王爷的独爱】03  

咳-咳-  

飘雪抚着床沿咳得厉害,她扣紧喉咙,感觉喉咙内有万只蚂蚁在咬噬着自己。  

“小姐,小姐!”安庆大老远就听到了飘雪的咳嗽声,慌忙跑进屋内,滚烫的汤药溅到了手上,立马起了几个小水泡,疼得她呲牙咧嘴,她却不曾停下脚步,跑得更快了。临近飘雪身边,她放下手中药碗,扶起飘雪,轻轻拍打她的后背,心疼不已。  

飘雪突然伸出手来,反手抓住安庆的手,拽得那么紧,疼得安庆眼泪直打转。“安庆,我怎么在这里?”  

“小姐,这里是你家呀,你应该高兴啊…”  

“安庆!”飘雪打断她的话,“我问你我怎么会在这?”飘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。拽着安庆的手更加紧了。  

安庆低低道,“小姐,你身子不好,先别说这么多了。”安庆突然扬高声音,“安庆先喂你喝药吧。”说罢就要伸手拿桌上的药碗。  

飘雪劈手拦住,“安庆!”飘雪咳得更加厉害了。安庆慌忙拍打她的后背,“小姐,你别急,别急,安庆都告诉你,都告诉你…”声音渐渐变得哽咽。  

“安庆,你哭什么?”飘雪无力的伸出手来抚摸安庆的脸,翡翠镯子碰到安庆的的鬓间,冰冷如同她的手。  

“小姐,小姐…”安庆哭的更加厉害,紧紧的握着飘雪的手,飘雪的眼皮沉沉的往下坠。“药!”安庆回过神来,端起药碗,强行喂飘雪喝药,只是飘雪的眼睛已经闭上了,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,绿色的药汁顺着她紧闭的牙缝往外溢,安庆一边拿手绢擦拭着,一边哭。“小姐,你不会有事的,安庆还等着当干妈呢,小姐,小姐!”安庆突然嚎啕大哭起来。  

大厅里的慕容风闻声赶到女儿房间,伸手替女儿把脉,脉搏正常,当下松了口气,冷眼横对安庆,“大呼小叫的干什么,小姐好好的,只是累了,伺候她好好休息,如果她出了什么岔子,为你是问!”  

安庆一边哭,一边笑,擦干眼泪,使劲的点头。  

风走后,安庆安顿飘雪歇下,独自一人跑到大堂的观音像前,又是磕头,又是祈福,欣喜的眼泪纵横。  

三天了,公孙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,梁宇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,连眼都没有合一下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睡着了,公孙漠却醒过来了,不能伺候到他。三天不吃不喝,饿了,他也强撑着,渴了,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,及到现在,他的嘴唇已经龟裂,然而,他始终不曾离开过公孙漠半步,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公孙漠,等待着他醒来。  

公孙漠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,他立马就发现了,激动的上前握住公孙漠的手,“少爷,你醒了。”一抹笑挂在脸上。  

公孙漠的眼皮动了动,缓缓的睁开,就看到梁宇关切的眼神,黑色的眼圈,干裂的嘴唇,他的心一酸,努力的撑起身子,想要爬起身,却被梁宇阻止了,“少爷,你一定渴了,饿了吧,梁宇去给你弄吃的。”说罢,也不等公孙漠答应,径直起身,身子微微的晃了晃,毕竟三天三夜没合眼,也不曾进半滴水,半粒米。他运功定了定身形,朝厨房走去。  

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,他就已经做了满满一桌的菜肴,乐滋滋的端上桌。  

天池一年四季都阴冷阴冷的,基本没有蔬菜可以存活,然而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可口佳肴,雪莲便是其中上层的美味,既滋养身体,又清爽可口。梁宇特意为公孙漠做了这等美味。还有那长年奔走在雪地里的飞禽走兽,由于天池幻境恶劣,能够生存下来的飞禽走兽都是擅长奔走的,翅膀或是小腿的肉甚是有韧性,耐嚼,有味。不是一般的飞禽走兽可以媲美的。加上梁宇精湛的手艺,人间美味,瞬间出炉。香喷喷的烤野兔肉,若是旁边有的人家,十里都可以闻到这香味,可口的雪莲汤,清蒸的雪鸟肉,寥寥几个菜,却是让人禁不住留下整整一桌的口水。  

公孙漠看着眼前的美味,心里暖暖的。  

冷酷王爷的独爱】04  

“少爷,”梁宇给公孙漠乘了满满一碗雪莲汤,“你身子虚弱,多喝点汤,滋补滋补。”  

“梁宇,你也多吃点,看你这样子,该是几天没进食了。”  

梁宇咽了口唾沫,还是少爷了解自己,自己当真是几天没进食了,适才在厨房摆弄这些美食,甚是受不住诱惑,幸而想着少爷,否则这么些美味还未熟透,估计已经落肚了。梁宇呵呵一笑,拿起勺子也替自己乘了半碗汤,却迟迟不懂调羹。  

公孙漠知道,自己不动,他是万万不会动调羹的,拿起调羹送进嘴里,啧啧-味道真是好,直清爽到胃里,周身都感觉到那股子清甜,公孙漠赞了一口,“梁宇,手艺见长了。”  

梁宇一笑,拿起调羹,稀里呼噜喝了个精光。  

对着空空的饭碗,二人相视一笑,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,自从飘雪姑娘嫁过来,梁宇就很少现身,终日以小猫的样子出现在公孙漠和飘雪的世界里,更不要同给公孙漠共进饮食。  

“梁宇,我昏迷了几天?”  

梁宇看了看公孙漠,知他心里惦念飘雪,怕她在家等急了,想来这三天,飘雪在慕容府上也该把身子调养好了,“少爷,飘雪姑娘在她父亲府上,少爷刚恢复,歇息一日,明儿一起去接飘雪姑娘回天池。”梁宇低头吃饭。他太了解公孙漠对飘雪的感情了,虽说是短短一年时间,公孙漠看似对她冷漠,心里却比谁都更在乎她。梁宇让他明日再去府上接她,不过是心疼他,梁宇知道,他是不会答应的,然而,梁宇却还是希望他能够多休息一天。  

“梁宇,你既然这么了解我,又何须多说?”公孙漠缓缓起身,收起放在桌角的封印刃,别进腰间。  

梁宇叹了口气,整装出发。  

二人施展轻功,几个回合就到了慕容府门口。梁宇脚未着地,已然幻身为一只小猫,慵懒的趴在公孙漠的肩头。  

公孙漠轻轻拉着门环,敲打了几下门环,立即有家丁赶过来开门,随着细碎的脚步声靠近,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一张老脸出现在公孙漠的面前,老者一看见公孙漠,脸上现出了固定的笑容,公孙漠认得他,他是慕容府的老管家-阿来,阿来自十五岁来到慕容府,现年已经五十了,对慕容家可谓是忠心耿耿,大事小事也都打点得妥当。  

阿来,躬身把公孙漠请进了屋内,一边使眼色吩咐身旁的家丁去通知风。掩上门,自己亲自带着慕容家的女婿到大堂。  

及到大堂,风已经正襟坐在大堂上,看来刚才的家丁办事效率还算不错,阿来满意的对着那个家丁点了点头,退到风的身边站定。  

“小婿拜见岳父大人。”公孙漠毕恭毕敬的对着风鞠了一躬。  

“快快请起,看座!”  

立马有人扛着一把雕刻精细的檀木椅子来,摆在风左手边的下方位置,公孙漠掀起袍子,坐定。素闻慕容家家法森严,果不其然,个个下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,办事绝对不允许出现半点岔子。  

“小婿今日前来是接娘子回家的,惭愧之至,小婿终日里东奔西波,未能好好照顾娘子,还要烦劳岳父大人替小婿照顾娘子,感激不尽。”公孙漠拱手客套道。  

风爽朗一笑,“这是哪里话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更何况飘雪这丫头,我从小视如珍宝,万万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。”言下之意倒是公孙漠让飘雪受了委屈。  

只是风的话不无道理,公孙漠也就不曾言语,只是陪笑,“小婿惭愧,往后一定好生对待娘子。敢问娘子现在何处?”  

风大笑,“几日不见,这般着急,看来这小别胜新婚,一点也不假。”起身亲自带了公孙漠进得飘雪闺房。  

安庆正在给病榻上的飘雪喂药,每一口都喂得艰难,此药乃是补中气之用,亦可以驱寒,只是甚是苦涩。飘雪喝了几口便要退掉,安庆却是倔脾气,死活不干,一口一口逼着飘雪把她喝尽。  

公孙漠在门口见得自己心爱的女子正在喝药,当下就慌了,赶上前来,抓住飘雪的手,“雪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  

安庆被挤到了旁边,心里恨他没照顾好小姐,噘嘴道,“姑爷倒是好问,若不是你丢下小姐一人,小姐至于遭这般罪?”  

飘雪咳了几声,“安庆,别说了!”  

安庆知她心疼姑爷,自是不在多说什么,只恨恨把药碗递给公孙漠,丢下一句,“好生照顾我家小姐,别再让她受委屈了。”转身,重重的掩上门,离开。  

待得安庆走远,公孙漠捧着手里的药碗,看着浓黑的药汁,心中满是歉意,却终是不露于神色,只默默的喂飘雪喝药。飘雪见是他亲自喂药,一口一口,喝得精光,却忍不住落泪,夫妻一年,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这般温柔。见她哭泣,公孙漠忍不住心疼,放下药碗,紧紧拥她入怀。  

才靠近它的身子,公孙漠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邪气在灼烧着自己的皮肤,赶忙松手,她一愣,眼泪扑簌簌落了一地,这么多日不见,连个拥抱都不愿意给么?这便是自己共结连理,携手一生的人?  

飘雪正在疑惑间,却见公孙漠抽出腰间封印刃,对准飘雪斩下去。  

飘雪惊恐的睁大双眼,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在封印刃的强大威力下,她轻轻的倒下,心里有恨,更多的却是对公孙漠的不舍。  

公孙漠伸出手,紧紧的拥住了飘雪,泪悄然而至。皮肤上传来的还是那般灼热的气息,他以为那一刃下去,可以驱除寄生在她身体里的邪恶魂灵,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动那邪灵半根汗毛。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软软的躺下,却不知道该如何挽救她。  

肩头的小猫似乎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寻常,紧紧的抓了抓公孙漠的肩胛,似乎想要给他一点力量。  

公孙漠摸了摸肩头的小猫,“梁宇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  

小猫绿色的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,耳朵扑簌簌动了动,没发现任何异样,叹了口气道,“原以为小姐掉到天池,不过是受点风寒,不曾想却被天池里封印着的妖灵给沾上了。”  

只短短一句话,公孙漠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叹了口气,握着封印刃的手微微颤抖,颓然坐在床沿。若是岳父大人知道此事,想必要乱了阵脚,到时候,事情只会越来越失控。为今之计便是带着飘雪离开慕容府,到天池去,自己再和梁宇慢慢想办法救她。  

他抱起虚弱的飘雪,朝大堂走去。  

风正坐在大堂品茶,浑然不知道女儿的境遇,见到女婿抱着沉睡的女儿出来,只当是女儿睡着了,女婿不忍心打扰她,只淡然一笑。  

安庆看着眼前情景,却不知是何种状况,碍着老爷的威严,亦不敢上前胡闹,只拿眼恨恨的瞪公孙漠。  

“雪儿睡着了,岳父大人若是信得过小婿,就让小婿带雪儿回去。”公孙漠尽量压抑心中的悲伤,一字一句正色道。  

“这是哪里话,好好照顾雪儿,我老了,不能一辈子照顾她,你记得善待她,以后凡事多替她着想,别总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天池。”风放下茶杯,朝公孙漠走过来,轻轻拍拍他的肩,语重心长。  

公孙漠郑重点头。  

“来人,备轿!”  

“不用了…”  

风打断他的话,“我知道你们阴阳师个个武功高强,不同于凡人,你可以施展轻功,不过须臾就可以从这里到达天池。可是我的女儿却是凡人,她刚刚受了风寒,不宜再吹风。”风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备轿!”  

立马有几个家丁准备了一定舒适的轿子等在门口。  

一路颠簸,公孙漠紧紧的拥着飘雪,即使那股灼热让他难耐,他还是不肯松手,如果可以,他宁愿选择守在飘雪的身边,不去封印什么妖怪,可是,没有如果,这时间什么药都有,却独独没有后悔药。  

次日,飘雪醒了,精神也格外的好。公孙漠知道,那是回光返照,他知道被这么强大的妖怪缠上,她的生命所剩无几,却没想到会快到这种程度,快到他来不及相出拯救她的办法。  

飘雪却蒙在鼓里,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,拉着他的手,在漫天的雪地里为他起舞。长长的秀发,乌黑亮丽,随风舞动,旋转的身子,在片片飞落的雪花中如同展翅的天鹅,轻盈的脚步,点破一地雪花,也点碎了公孙漠的心。  

公孙漠安静的站在雪花纷飞的天空下,看着他心爱的人儿起舞,和着他的舞步,吹起潇,一首哀怨婉转的曲调,和着飘雪迷人的舞姿,在漫天的雪地里,一切都显得那般清雅迷人。  

公孙漠的心在一点点下沉,初次在雪地里见到她的情景一点一点的出现在脑海里,泪落满潇,婉转的潇声似乎也在跟着哭泣。  

一曲终了,飘雪的身子如同蝶一般缓缓扑落。公孙漠扔下潇,眼疾手快的冲上前,扶住了她的纤纤细腰,泪流满面。  

“别哭。”飘雪笑着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,“漠,我很高兴你能为我哭泣。其实,我知道,我快要死了,昨天,你和小宇的对话我都听到了。”飘雪努力的吸了口气。  

公孙漠愕然,原来,她什么都知道,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好好照顾过她,关心过她。  

“那天,掉入天池,有一只很大的水怪缠住了我,一会儿就消失在我的身体里,我就知道,我难逃一劫了,小宇救我上岸的时候,我只想多看你一眼,哪怕一眼都好,可是,我好想睁开眼睛,却始终睁不开,偶尔睁开眼睛,看到的却不是你,现在,我终究是见到你了…”飘雪的声音越来越弱,“漠,我好冷,好冷!”  

泪已经落了满地,公孙漠紧紧的拥着怀中的飘雪,雪花片片,飞落在他们身旁,偶尔钻进他的衣领里,好冷,好冷!  

“漠!”飘雪撑着最后一口气,努力的睁大眼睛。公孙漠使劲的点头,“雪儿,我在,我在!”  

“别哭,我听说阴阳师是不死的,只是,我不在了,你会不会很寂寞…”  

公孙漠听到了心碎的声音,寂寞?这么多年,他都好寂寞,后来,梁宇出现了,他的心才变得有点温暖,再后来碰到了她,他才知道他也可以不寂寞,可是,现在她却要离开他了,寂寞,寂寞…  

“漠,你相信我对你的爱么?”飘雪努力的笑着,笑出人生最后的灿烂。  

公孙漠重重的点头。  

飘雪紧紧的抓住公孙漠的手,指甲扣进了他的肉里,“漠,你愿意和我一起经历这人世间的生死轮回么?生生世世,轮回的爱情?”  

公孙漠的心咔嚓断裂,爱情,生生世世,轮回的爱情?他不知道,从来没有人真诚的对他,除了梁宇,除了她,只是,他和她不过一年夫妻,爱情真的可以让人相信?  

飘雪见他久不答话,知他心有顾虑,她不怪他。伸手掏向自己的心,那么残忍,她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,慕容家的功夫虽说比不上公孙家的,却也不是等闲之辈,早年飘雪得到太祖真传,练就了这一身隐蔽功夫,轻易不施展,只为防身之用,这掏心大法,却便不是什么功夫,乃是太祖戏耍她的一门邪功,说是可以完整的掏出一个人的心脏,然后取其三分之一,将其三分之二原分不动的放入,此人还可活命。  

太祖原是开的一个笑话,飘雪却当真了,“此情我心可鉴!”飘雪运足内力,掰开心脏,不多不少,正好分出三分之一,月牙状的心脏,放入已经惊呆的公孙漠手中,其余三分之二原分不动的放入自己心中。奄奄一息,却始终不愿意咽下最后一口气,等待着公孙漠的回答。  

“雪儿,我会生生死死都去找寻你的,无论天涯海角。”公孙漠捧着手中三分之一的月牙心,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飘雪游离的眼神。  

飘雪凄然一笑,她知道,他是不会跟着自己守候着轮回的爱情了。然而,这一句生生世世找寻,她亦知足了,“我等你!”她努力的提起说完这三句话,永远离去。  

“雪儿,”他低低的叫了一声,没有反应,他睁大双眼,努力的看着她,想要看清她眼眸里的依恋,却只看到她阖上的双眼,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,偶尔飘落一片雪花在那乌黑的睫毛上,化为水珠,滴落!像她落下的泪,那一滴泪中有凄苦,有无奈,还有遗憾。  

手中的残缺心脏还温热,听爷爷说过,有一种铭情之法,就是将自己三分之一的心脏交给自己的爱人,同生同死,生生死死,只要轮回,都可以和对方结为连理,这大概就是飘雪临死前说的轮回的爱情吧。  

只是这么莫须有的东西,他不敢轻信,在他犹豫之间,飘雪却毅然做出了决定,生生世世的爱,他终究没能给她,那么,这生生世世的找寻呢?  

他欠她的实在太多,太多!  

雪地里,冰冷冰冷的,她柔软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僵硬起来。  

也许,他该等待她的轮回!  

冷酷王爷的独爱】05  

千年以后。  

一座小城,  

一段传奇!  

麦凌水一个文文弱弱,貌美如花的女大学生。  

从来都很低调,却总是被胖瘦不一的男生围着,她的美貌,让人看了骨头都不由自主的变酥,更要命的是,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活泼可爱,有着天使般的面孔,魔鬼般的身材的许安宁,两大美女往那一站,谁人能够扛得住?  

麦凌水就要满18周岁了,虚岁就满20了。按她平日里清傲的性格,万不会对哪个男生动芳心的,可最近,她偏偏觉得心神不停,时不时的在脸上印出朵朵桃花。  

许安宁就笑话她,“我们的麦大美人思春呢?”撑着双手,搭在麦凌水的肩上,一只手托着下巴,另一只手在麦凌水细腻光滑的皮肤的皮肤上来回摩挲  

“你这丫头,没个正经,哪有的事?”麦凌水嗔道,小家碧玉,惹人怜爱。  

“呃,我可是听说你有个青梅竹马的…”许安宁指着麦凌水烧红红的脸蛋笑得贼贼的。  

“打你个臭嘴,我说最近哪来这么多的大嘴巴,敢情都是你这样的丫头多了。”麦凌水没好气的努起嘴巴。  

“那就是有了?帅不帅?”许安宁满脑子都是帅哥的影子,放电影一般,把她生平见过的所有帅哥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双手交叉在一起,一副陶醉的样子,好像那些帅哥都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一般。她甚至看到那些帅哥在争先恐后的讨好她,一个为她烧饭,一个拖地,一个做她的个人银行,一个是司机,一个…想着,想着就飘飘然起来。‘啪’她听到泡沫破碎的声音,回过神来,叹了口气,不过是个白日梦,什么时候成真就好了。  

正当许安宁做着她的春秋大梦之时,麦凌水伸出手来,就拉着安宁往外跑。  

许安宁是想要挣脱也挣脱不了,只好乖乖随着她走,她知道,这丫头肯定又是想带着她出去喝西北风了。麦凌水口中所谓的踏春,在她看来不过就是吹风,她最不喜吹风了,头发眉毛都被吹得凌乱不堪不说,最咬紧的是,她这张可以挤出水来的粉脸还要被吹得干巴巴的,每次踏春回去,不知道要敷多少张面膜才能补回来。  

可是,遇上麦凌水这丫头,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,低头极不乐意的跟着她瞎跑。脑袋好疼,许安宁抚摸着脑袋,心想,这是倒的哪门子霉啊,正想开口骂,抬头一看,“是你啊,走路也不长眼睛的啊,差点没把姐姐给撞死。”是她表弟-沈心。  

“姐,怎么在这碰见你了,嘿嘿。”沈心笑得一脸傻气。  

许安宁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斜眼看沈心,麦凌水干脆叉着双手看好戏。  

“姐,我帮你揉。”沈心一脸谦恭的上来就要帮许安宁揉脑门。  

“去,去,去,边呆着去,下次走路长点眼睛。”  

沈心忙不迭的点头,心里委屈得不行,分明是你自己像个八只脚的螃蟹一样横冲直撞的,还怪起我来了,也只能在心里自认倒霉了,谁让许安宁是他表姐呢。“姐,你来这里干嘛呢?”  

不问倒好,一问,许安宁上来就戳着他的大脑门,“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你管我来干什么?这马路是你家修的呀?”  

沈心无奈的摊开双手,笑了笑。  

“笑什么啊?臭小子。”许安宁劈手就给了沈心一记重重的脑后铁砂掌,疼得沈心呲牙咧嘴,还得赔笑脸。  

麦凌水在一旁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了,笑得岔气。  

沈心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位清瘦可人的女生,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笑得春光灿烂。“姐,有美女也不给介绍一下?”沈心凑到许安宁身边掩着嘴巴低声说。  

“麦凌水,有人开始冒坏,打你的注意了,你说我是把你介绍给他呢,还是…”许安宁故意放大嗓门叫起来,惹得路人一阵哄笑。  

沈心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肚子里去,倒霉催的我,踩在这么一只母老虎的尾巴上了。  

麦凌水的脸绿了又红,红了又绿,“你这丫头,没个正经的,”冲着沈心低低道,“你还是快走吧,小心待会儿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 

“呀,呀,看来不用我介绍了,你们俩都暗渡陈仓了啊。”许安宁扯着嗓门喊,唯恐天下不乱。  

“你这丫头,还来劲了,是不?”麦凌水一咬牙一跺脚,甩头不理会她,长长的秀发在脑后飘逸,看得沈心两眼发直,春心荡漾,就差没把一颗红心掏出来捧到麦凌水的面前。  

“啧啧,瞧你那没出息的样,”许安宁凑到沈心的面前,踮着脚尖,拿眼睛瞪他的鼻子,“喜欢?姐姐帮你?”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,看得沈心一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,直搓着双臂,六月天,咋就比冬季还要寒呢?沈心摇了摇头,少惹她为妙。  

“我看,还是算了,姐姐先忙吧,我先闪人。”话未完,鬼影都没了。  

“闪得还真快,前辈子一定是只兔子。”许安宁拍了拍双手,格格大笑。  

凌水转身就走,也不等安宁,惹得安宁在后面一阵大呼小叫,凌水没好气的站在原地等她,娇道,“等你做什么?你不是正贫在兴头上么?我可不敢打扰你。”  

“这话就不对了吧?我那可是为了你。”许安宁凑到麦凌水身旁。“你没看到我表弟的狼子野心啊,那可是路人皆知。”  

凌水白了她一眼,没再理会她。  

一路上,安宁都在蹦蹦跳跳,像只野鸭子。啪-脑袋又撞着了什么东西,疼得她眼泪直打转。抬头一看,又是沈心,“你没长眼睛的。”安宁咬着嘴唇,上来又给了他一记脑门。  

沈心使劲的揉着被撞疼的后脑勺,背过身来,“姐姐,我背后长不了眼睛啊,要长眼睛不成怪物了啊?”  

许安宁扑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  

“好姐姐,花,花。”  

“什么花不花的,姐姐我让你脑袋开花。”许安宁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一阵暴风骤雨,打得沈心没了声音。  

打累了,停下来的时候,才看见沈心手里抱着一束鲜花,火红的玫瑰在她的一阵疾风骤雨之下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,还有几片玫瑰花瓣欲掉不掉的悬挂在上面。沈心一脸心疼的看着手中的玫瑰花枝,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“姐,搁当年你比那梅超风还更胜一筹。”沈心拿手拨弄手中的玫瑰花枝,有一根刺扎进了他的手指,三分疼,七分伤,像今天见到麦凌水时候的感觉一样,三分心疼,七分怜爱。他把带刺的手指伸进嘴里,很用心的吮吸着。  

许安宁有点不好意思了,觉得自己有点过分,可是转念一想,不对啊,这小子肯定又想残害哪个小女生了,看了看他站的位置,不正是自己的寝室门口么?穿得人模狗样的,头发梳得油亮发光。咦?怎么有股香水味?  

许安宁像只小狗似的在沈心的身上四处闻了一遍,“卡尔文,哦!你,打谁的注意呢?”  

“姐姐,就你鼻子尖,别一惊一咋的,有心脏病准被你吓死。”沈心拍着胸口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,眼睛睁得很大,很大,仿佛活见鬼了一般。  

“切,”许安宁才不吃他这套,上去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,“老实交代,又想祸害谁?”还没等沈心回答,聪明如许安宁已经想到了,“麦凌水!”一定是了,许安宁指着身后的麦凌水,笑得一脸奸像。  

沈心上前捂住许安宁的嘴,“姐姐,你就不能小声点啊?真是服了你了,河东狮吼都没你能吼。”左右环顾了一圈,看见娇滴滴的凌水正兀自站在不远处,一张脸烧得绯红,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。  

许安宁瞪着眼睛在心里骂,敢做不敢当,你还算男人?!  

“呀,姐姐,你什么时候转型当狗了啊?”沈心抖着自己的右手,跳将开来,把手凑到嘴边,使劲的哈着气。  

许安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,嫌刚才咬他那一口太轻了,“对付你这老狗,就要以牙还牙,省得你这疯狗瞎咬人。”  

“姐姐这是什么话啊?咱俩怎么都成狗了啊?”  

“要不怎么会有狗咬狗呢?咱这就差不多喽!”许安宁调侃道。走近凌水,拉着她的手就走,经过沈心身边的时候,凌水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。  

沈心的眼睛都瞪直了,美人,不愧是美人,心怀荡漾,恨不能变成一只苍蝇,跟着她飞进女生宿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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