剃头匠小说_《禁忌剃头匠》恐怖小说完整版下载

发布时间:2019-02-09 点击:

禁忌剃头匠》白日寿  

没想到给廖叔守灵当晚就出了纰漏,蜡烛怎么点都点不着,马婶私底下告诉我道:“串娃,地儿阴气太重,你最好别在这儿看着。”  

我从心里觉得马婶就是个骗子,不可能把她的话当真,于是婉言谢绝。  

到了晚上所有人走光就剩我一人时蜡烛点亮了。  

我虽然心里有些发毛,但毕竟守着廖叔的尸体,就算他真的闹尸我也不怕,这样想我就大着胆子坐在门口,借着屋里的烛光看《风门奇术》,打开第一页我才知道这就是我小时候看的那本书,而道士给鬼剃头说的便是罗真人给雍正剃头的故事。  

之后介绍的便是剃头行里的一些行规、春语(行话)、往后便是风门中的奇术,这些奇术包括赌博、狩猎、偷盗、行骗、算卦、辟邪、请神、送神、针灸等江湖上的奇门术数。  

最后则是剃头的法门,也就是髡刑的法门。  

看到这儿我才知道髡刑还算是好的,“腥道”里的剃头匠在满清时还负责杀头,遇到有汉人不愿意剃头者,按在木墩子上就把头剁了沉在洗头的木桶里,最可怕的就是磨剃刀用的“钢刀布”,满清时它背面还有十个字,是“留头勿留发、留发勿留头”,所以钢刀布也是驱邪的法器。  

我越看越觉得剃头这行门道深奥,正打算仔细研究,忽然漆黑的屋外传来一阵老鸹叫,紧接黑夜中传来一阵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声,起初我没在意,可哭声逐渐变得古怪,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婴儿嘴巴发出的响动。  

这反常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,难道是有人要杀死刚出生的婴儿?刚有这个念头,屋子里的烛火开始诡异的晃动,我不敢懈怠,抄起剃刀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。  

此时我感官系统异常敏锐,循着声音很快就找到了哭声传出地儿,是一户叫李东明的人家,他家大门是开着的,屋子里黑乎乎的也没点灯,孩子嚎哭的声音却已变的微弱。  

我悄悄摸进屋子只见李东明和他老婆坐在沙发上睡的呼噜震天响,七岁的儿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而里屋房间门微微开了一条缝,我凑上去打算来个突然袭击,谁知刚推开门就感到一股阴风扑面而过,我差点被冻成冰坨子。  

月光洒进里屋,屋子不大,只有憋的嘴唇乌紫的婴儿,我若是迟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,婴儿四肢一抽抽的,连哭都哭不出来,我抱起她连连拍背,过了好一会儿她才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。  

通气就没事了,我擦了一把额头冷汗,刚定神赫然就看见门边悄无声息的贴着三颗脑袋瓜子,差点没把我尿吓出来,但很快我就借着月光看清是李东明一家三口,但诡异的是三人都是面无血色,闭着眼睛歪脑袋贴墙而立,就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。  

我手忙脚乱的找到他家电门开了灯,掏出《风门奇术》找到“辟邪”篇。  

时间有限不可能去学复杂的法术只能学简单有效的,第二条记载的是:人的身体,中指阳气最足,咬破后以血在掌心写一个“退”字,对于不强邪祟者会有奇效。  

这个一点都不复杂,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依法而为,刚刚在掌心上写了“退”字就见三人齐齐摔倒在地,雪白的面色很快恢复正常,没想到这方子还真灵,想到这儿我欣慰的将书塞入怀中。  

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头,因为当时我推开门的刹那似乎看到床边有一双淡黄色的鞋子,但随着那股妖风的吹出,鞋子眨眼不见,虽说撞邪是一定的,问题就在于我到底撞了什么邪?  

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李家三人才逐一醒来,他们听说是我救了孩子,也不怀疑,满满的感恩戴德就差没给我跪下了。  

我道:“李哥,你就不怕我骗你?”  

“不可能兄弟,你说我晕厥的那会儿,我其实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,感觉自己一直在山里走,我肯定是撞邪了。”李东明毫不犹豫道。  

当我再回到灵堂,天色已近发亮,看着廖叔面色安详的就像睡着,我一阵心酸涌上心头道:“廖叔,那本书真的有效,你放心,我一定把好的手艺传下去,其余的旁门左派我不会学的。”  

但我也知道这事儿没完,无论是淡黄色的鞋子还是那股阴风,只能说明邪祟是“安全撤离”了,虽然它没害到人,但我也没抓住它,所以这东西随时可能出来害人。  

于是我要掏出书仔细研究“辟邪”术,发现其中一篇“驱白日寿”中的白日寿和晚上遇到的情况非常相似,因为白日寿就是专门残害初生婴儿的邪祟。  

根据书上记载“白日寿”属妖,是人修炼的一种邪法,但修炼初期只能在晚间运用妖术,白天还是为人,所以称之为“白日寿”,这种邪法属于通灵术的一种,夜间可将魂魄附于小动物身上,伺机潜入别人家为恶。  

总之这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法门,迷住家里成年人后便会吸取婴儿阳气,以此提升功力。  

但是破妖法也不难,只需两样东西,一桶粪水,一张过二十年的老渔网。  

这两样东西粪水不难搞,但在内陆村寨里老渔网可是个稀罕物,于是我去找李东明希望他能想想办法。  

一听说我是“降妖捉怪”,他没二话,四下里帮我打听,最后找到一户从浙江迁来的人家借到了老渔网。  

可接下来几天白日寿似乎预感到危险,没有贸然出动,日子一晃就到了廖叔出殡的时候,棺材他早就给自己打好了,成殓之后按照规矩入了后山的“公共墓地”。  

我做完了该做的一切,傍晚踏上了回家的汽车,可是走到半路我越发心惊肉跳,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选择下车悄悄潜伏回村子里。  

如果“白日寿”还在,必然出来为恶,或许前几天是忌惮我,但今天我已经走了。  

果不其然,当我深更半夜潜回村落,就听见有漆黑的夜空里婴儿的啼哭声隐隐传来。  

我取了粪桶、挖了粪水便朝婴儿啼哭人家赶去,不过老渔网在我离开村子时已经还给李东明了,所以手上只有个粪桶,到底是否能降服白日寿我其实心里没底,只凭着一股“决心”,开始了平生第一次的“降妖之旅”。  

这次我没给他丝毫机会,走进屋子我一脚踢开屋门看都不看,直接将粪水撒入房里。  

恶臭之中只听“呱”一声,一只巨大的老鸹摔落在地,身上沾满了粪汁。  

我从没见过如此巨大的老鸹,它翅膀张开来估计得有一米开外,而那双黄色的鞋其实就是老鸹的双爪,只见它瞪着一双通红的双眼挥动翅膀就朝我反扑,我也顾不得恶臭,一把掐住它脖子,将老鸹再度按到在地,它奋力扇动翅膀,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双臂,僵持片刻我实在力不能敌,被它一把抓住我左臂,振翅从屋里扑棱到屋外。  

地方宽阔了更适合它的发挥,彻底张开翅膀黑夜中这只老鸹看来犹如地狱而出的死神一般,老鸹怪叫一声,拉着我振翅就往天上飞去,我这才真怕了,才明白辟邪驱凶可不是光凭一口气的,邪不胜正得建立在实力对等的前提下,而我这等本领即便让妖怪现了形也是死路一条。  

正当我万念俱灰时,一张大网忽然从天而降,将我和老鸹罩于其中,渔网又腥又臭,比之我两身上粪便有过之无不及,老鸹顿时失了力道,被网卷裹着掉落在地。  

禁忌剃头匠》古海眼  

接着我看到了“死而复生”的廖叔,他一把抓住老鸹的脖子,力量极大的妖禽在他手上根本施展不出半点力气,耷拉着翅膀,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被廖叔拎了起来。  

随后他又用渔网将老鸹包住,掏出两根闪着有蓝色光芒的银针一根刺入老鸹的咽喉,一根刺入老鸹的胸口。  

我是彻底晕菜了,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,明明死了七天而且是我亲自落土下葬的人,怎么就“还了阳”?  

然而做完这一切廖叔也累得够呛,脑袋上冷汗汨汨而出,瘫坐在地道:“白日寿就是马婶,她的魂魄被我封在老鸹体内,你赶紧打电话报警。”  

我按他说的话打电话报了警,赶到马婶家经过搜查发现她躲在地窖里,马婶头发落尽,身体瘦弱干尸,一对眼睛闪烁这凶狠阴毒的目光,但却丝毫不能动弹。  

最可怕的是在这个地窖里发现了许多动物以及人的骸骨。  

马婶被带走时她对我发出嘿嘿冷笑,说不出的诡异阴森。  

七天没有吃喝,廖叔身体非常虚弱,喝了点葡萄糖精神状态略好,在警察局,他对做笔录的警员道:“大概是三个月前我就发现周围几个村子里婴儿死亡的状态不正常,当时就知道必有白日寿为恶,但我并不知道修炼秘法的妖人究竟是谁?她附身的动物我也不知,可马头村却并未发生这种事情,所以我怀疑这个人很可能是马头村的人,因为忌惮我,所以不敢乱来。”  

“但我必须把这个人找出来,否则只会有更多的孩子受到伤害,所以我就诈死,用这种方法将她引出来实施抓捕,串子,你还记得灵堂蜡烛无法点燃吗?”他问我道。  

“记的,当时我、我还以为是你……”我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。  

廖叔道:“那是牛油蜡烛,阴气重时它会发出绿色的阴火,但在阳光照耀下人眼是看不见的,所以有马婶在蜡烛发出的是阴火。”  

我这才恍然大悟,而警员面对这这样一份口供却有些不知所错,出去请示了领导,片刻之后一个身材魁梧,五官坚毅的便衣走进屋子,他一声不吭将记录本放在桌上坐到我们对面,点了支烟抽了起来。  

等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道:“警察同志,如果光是嘴说你可以认为我们胡扯,但这件案子是你们亲眼所见,还有什么可怀疑的?”  

“我可没说怀疑这两个字,恰恰相反,我对于你们两做的这件事充满敬佩之情。”  

听了这话我心放到肚子里道:“既然这样我们能……”  

廖叔暗中拍了我腿一下道:“警官同志,如果有事需要我们帮忙,你尽管说。”  

他双眼透出些许赞许的神色道:“这件事呢是我个人这么认为,和局里的其他人没有关系,所以只是咱们三人间探讨的问题。”  

说到这儿他仔细想了想道:“应该是三年前,我当时在市局刑侦科当一名技术员,那年上面拨下来一笔资金,供市局在老地上修建新的办公楼,这当然是好事,大家也挺期待,破土动工那天全局的人都参加了打地基的仪式,但很快就遇到问题了,地基怎么打都打不下去。”  

“你说的打不下去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?”廖叔道。  

“就是搭不起来钢架,水泥扑下去就会涌出地下水,但不去操作时,挖出的坑穴没有半点水源,事发之后我估计可能也请了类似于风水师这样的人来看过,因为我是做刑侦的,后来去施工现场查看,能看到香炉摆设的痕迹和一些燃尽的烟灰蜡烛,但直到今天那地儿还是没法动工。”  

廖叔点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,你是要我们去现场看看,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是吗?”  

他又想了很长时间,掐灭刚刚点着的烟道:“这件事情虽然一直保密,但在社会上早就传的沸沸扬扬,影响很不好,所以我想如果地基能打下去,对于各方面都有好处。”  

我心里明镜似得,如果这房子真能盖起来,最得好处的当然是他了,却说得如此大义凌然,廖叔并未犹豫当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道:“不过这些天我身体太虚,做不了大事儿,你给我三天时间,调理之后我便去现场。”  

“感谢,我叫吴彪,刑警队副队长,你们叫我彪子就可以,是否需要安排你去市里医院调理身体。”  

廖叔摆摆手道:“多谢,但不需要。”  

回到家里廖叔道:“串子,这三天我要行功练体,就麻烦你再守我三日。”  

“您放心吧,担保不会发生任何状况。”我自信满满的道。  

廖叔“复活”的消息自然震动了全村,村里老小排着队来看,我是费劲口舌将他们劝走,本来想抽空研究一下《风门奇术》,结果一个字都没看成。  

三天后廖叔开门出了屋子,整个人神采奕奕,恢复如常。  

去县公安局的路上,我问道:“廖叔,风门奇术里不光是有髡刑的方法,还有一些其它门类的法术,会不会学的太杂了?”  

“所谓风门,是指江湖里用刀混饭吃的人,所以盗术也好、赌术也好,这些行当里的人都与刀有关,自然就是风门里的手艺了,串子,你现在别想太多,廖叔本功还是剃头,将来如果有机会,我会仔细教会你这门本事。”  

找到吴彪,他驱车带我们前往施工现场。  

市局就是灵泉市公安局,项目地址位于民林区和县城的结合地带,虽然工地被铁栏杆围起,但里面早已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,几位老人头戴草帽,坐在一处瓠子藤下正在聊天,距离他们身前不远处有一片大坑,就是开挖的办公楼地基。  

走上前一看,里面水泥石块布满裂缝,犹如一块块大砖头,估计是被水连泡带冲弄散的,不过现在坑里干的铺满了厚厚一层灰土,半滴水也没有。  

廖叔道:“这片地儿是坟地吗?”  

“还真不是坟地,这里曾经是市局的老地,后来市局搬进市区后不久老楼就坍塌了。”  

“也就是说这块地上曾经盖过楼?”  

“没错,五十年代末期就建了市公安局。”  

廖叔没说话穿过护栏进了最近一处快竣工的小高层,说明身份后工地专门派了保安员护送我们上了顶层,吴彪有些不解道:“廖师傅,你看出破绽了?”  

“差不多,站到这块地上我心里就有数了。”站在制高点向施工现场俯瞰,廖叔指着那块黄土地道:“两位看看这块地的地形像是个什么?”  

仔细看了一会儿我道:“这好像是个椭圆形的足球场,而且是特别标准的足球场。”  

“这可不叫足球场。”廖叔忍不住笑道,“从风水上说这种地形叫龟背,但是在咱们这儿就得说是巨龟背了。”  

吴彪对风水很感兴趣,问道:“这有什么说头?”  

“说头太大了,龟背是风水中吉地,但咱们是靠黄河边的城市,所以这种地形就被称为巨龟背,据说大禹治水时曾以巨龟推土填沟以镇海眼,所以如果我没说错这块地下必然镇着一处古海眼。”  

“海眼?咱们这儿可是城市?”吴彪惊讶的道。  

“两码事,大禹治水若非以巨龟驮碑镇住海眼,黄河之水远比泥筑坝墙涨势要快,所以如今靠黄河而建的城市里多少都会有古海眼的遗迹存在,只要填了海眼,盖房建楼就不会受到阻碍了。”廖叔道。  

“那敢情好,我这就……”  

“不过有海眼处必生地龙,若要挖土就得收地龙。”廖叔说这话时眉头略微皱了一下。  

禁忌剃头匠》八百里骄  

“简单啊,不就是地龙吗?我负责搞定。”吴彪面带微笑道。  

廖叔有些诧异道:“吴警官,你还懂得抓捕地龙?”  

“地龙不就是蚯蚓吗,世界上最大的蚯蚓长约两米,这东西虽然看着恶心人,但其实没有害处,我有信心……”  

“我说的地龙指的是身份不详一种爬虫,类似于蛇的生物,世界上被人发现最大地龙体长超过七十米,重五吨,其力量绞断了一台前苏联产的装甲坦克,这与蚯蚓完全不是同一类的生物。”廖叔道。  

吴彪有些尴尬,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廖师傅,咱们可千万不要在这件事上开玩笑,如果地下真藏着如此巨大的生物?还能不被人知觉?”  

“要不然咋叫地龙呢,咱们脚底下踩着的泥巴地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世界,里面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生命,就像大海,谁都知道里面肯定有巨型怪兽生存,但真正见过的能有几个?”  

“如果真的可能存在这种生物,这件事不做也罢,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”吴彪不失为一个聪明人。  

廖叔却道:“放心吧,地龙虽然体型巨大,但只要指引得当不会对人类造成危害,就像当年营口所谓龙事件,其实就是地龙一种,因为某些特殊原因,它来到地面空间,但之后便重入地下,只是世人不知,还以为被天收了。”一个惊天秘密被廖叔用轻松的口吻说出。  

“好吧,是我孤陋寡闻了,请问廖师傅有对付地龙的手段吗?”吴彪恭敬的问道。  

“地龙不需要对付,而需要指引,所以看咱们运气吧,如果是一只花冠龙那是你我运气,如果是一只镇地龙,那咱们麻烦就大了。”  

“哦,这两种龙有什么区别没有?”吴彪问道。  

“说白了前者是草食性的,后者是肉食性的,所以引地龙存在风险,你得封锁周边区域,万一出现意外不能伤到无辜群众。”  

吴彪胆子是真大,搁一般人听了这话也就放弃行动了,但他居然答应配合廖叔的行动,并且上报局里,得到同意后便着手实施外围安全准备,现场只留下我们和两个操作挖土机的驾驶员。  

廖叔准备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物品,一堆是由芭蕉叶包裹的水果,一堆则是两扇洗干净的猪肉。  

他用罗盘定了位,在一处土坡上插入竹棍对驾驶员道:“师父,麻烦你们从这里往下挖。”  

机器轰鸣声中,一斗斗的黄土被挖出来堆在两边,几个小时之后便挖出了一个十几米的深坑,随即一股刺鼻的水腥气弥漫在空气中。  

廖叔赶紧冲驾驶员道:“成了,到此为止,你两先退出去。”  

两人驾驶着挖掘机退出坑道,片刻之后一股暗红色的泥浆水快速上涨,很快便过了坑穴一半的高度。  

我道:“难怪这地基打不下去,这里蓄藏着地下水源呢。”  

廖叔道:“海眼就是海水通过地下暗道流入内陆的通道,所以必须要镇住,否则必然造成生灵涂炭。”  

“可海眼周围为何会生有地龙呢?”  

“我要知道这个那就是大神通之人了,串子,不可高看廖叔。”他笑道。  

正聊天大坑内冒起一串水泡,接着水位急速下沉,完全退却后只见一片淤泥的泥坑中不知何时被钻出了一个大洞,里面黑幽幽的深不可测,隐约透出水流声,接着悄无声息钻出一颗硕大的青牛脑袋。  

牛头比正常公牛的脑袋至少大了一倍有余,牛角又宽又粗,虽然毛皮上沾满了泥浆水,但阳光下它脑袋闪烁着诡异的暗青色,随后巨牛仰起脑袋看了我一眼,发出低沉的牛哞,震得水珠四起。  

我心里充满了惊讶,但却没有丝毫畏惧,因为水坑里出现的就是一头青牛,非说有不正常的地儿,那就是它脑袋大点。  

廖叔表情却似松了口气道:“万幸是个八百里骄。”  

我听错了字,还以为是“八百里长的蛟龙”,大惊失色道:“八百里长的蛟龙?那也太可怕了,得用导弹打吧?”  

“你听错了,是骄傲,而非蛟龙。”廖叔笑道。  

我道:“叔儿,怪物叫八百里骄?到底是啥玩意,我看就是一头大点的牛。”  

廖叔点头道:“你说的一点没错,八百里骄就是牛。”  

“什么?牛和地龙有啥关联?”我下巴差点没砸到地下。  

廖叔道:“辛弃疾有首《破阵子》词,其中两句: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头一句里的八百里就是牛的别称,这个说法来自于晋王恺,因为他有一头名叫八百里骄的良牛。”  

“可是地龙、地龙,长成这样也能叫龙?”我道。  

“地龙只是一种生物的统称,它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形态,牛也一样,它在田里才被称为牛,在山中称之为傲天,生于地下便是八百里骄了,王恺良牛与众不同就在于可以祈雨求水,所以古海眼处存在的牛便被称之为八百里骄,因为它能引水而来,也可以驱水而走。”  

说罢廖叔拍了拍我肩膀道:“咱们很幸运,遇到的是一头花冠龙,否则真要大费周章了。”说罢将水果植物摆放在坑道边,巨牛昂起头,湿漉漉的鼻孔噏动几下,之后发出一声低哞,钻破泥土爬了出来。  

只见它雄壮的身材约有两米多高,看起来不比一头成年的犀牛小,但性情温和,吃完东西便晃悠悠的绕着我们走了一圈,驱腿跪倒在地,或许是水里生长的原因,它的尾巴并不像地生公牛不停摆动,而是老老实实贴服在两胯间。  

廖叔用芭蕉叶一下下划过八百里骄的额头,它似乎十分惬意,很快盘卧在地闭着眼睡着了。  

当吴彪再度进入现场,看到一头如此巨大的牛吓了一跳,廖叔却连连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,之后将我们拉到一边道:“明天如果不下雨,早上便可开挖地基,若是见到地下的石龟千万不要动它,想办法将它融入地基中,此地风水将来必定极旺。”  

“这头牛又该怎么办?”  

“这头牛把它放入带“龙”字的山中,可保山中气脉顺畅,物产丰富,但千万不要让牛受到一点伤害,否则你会折福损运的。”廖叔道。  

“明白了,你放心吧。”  

吴彪确实按照师父的交代完成了这些事情,之后官运亨通,一路高升至省厅级干部,当然这是后话不提了。  

办完这件事廖叔问我道:“串子,你想继续回去上班,还是跟着我后面给人剃头理发?”  

“当然是跟着您了,在那种工厂即便是做到总经理又能怎样?无非工资高点。”  

“好,想明白了你就回去和家人把话说清楚,虽然我本事不大,但教给你后某个生活还是不成问题的。”  

我兴冲冲的回家将廖叔的提议告诉家人,或许是得知廖叔“死讯”后家人有了反思,所以这次他们没再反对,老爸只是告诫我:“无论如何一定要好自为之。”  

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廖叔,他笑的很开心,但并没有说什么。  

后来我也问过廖叔,“腥道”的剃头匠手上的本事到底算哪门哪派?因为不可能有门派叫“腥道剃头匠”,这行里的本事应该有出处。  

廖叔道:“非要给这行寻个出处说巫术也行,说道术也可以,我爷爷说世上有一种道叫灵宝道,和先天道基本相同,都是无门无派,讲究清修无为,以天赋灵根为主的一门道学,只是先天道大多是以修长生为主,而灵宝道则专修世上的神奇法术。”  

备注:地龙之说古已有之,世界上的名山大川其下多有暗河水脉,这也是山中泉水、瀑布、河湖的来历,这种水脉一般都是通行千年,是为远古水脉,而远古水脉处大多生有奇特的生物,比如说昆仑山下就发现过巨型的白化巨鳝,花甲巨龟等等神奇生物。而这些生物有多种称呼,有说镇山兽的,有说泉灵的,也有说地龙的。  

所谓地龙出处便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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